“麻烦博律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刚刚查了一下这张卡的交易记录,发现里面有几笔数额不小的进款。”
“送你了。”博昭然从在美国的时候就知道他有过相亲,听人说是一回事,但是自己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她飞快的眨走眼底的那点湿意,脚步匆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过她却是不想和他一个即将要相亲的人有什么纠葛。
“还是分清点好,免得让未来的伴侣误会,我比不得博律的男朋友大方,胸襟大到能放你和我单独在一起。”
这话刺耳,刺的两个人的耳朵都疼,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不过如此。
她就当真厌恶自己到这个地步?拖出一个黑名单而已,都这么不乐意。
博昭然脚步一顿,门外已经有工作人员给她归置后备箱里的东西了,她深吸一口回头,“秦检,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何必为了五年前的烂账转来转去。”
“我男朋友很放心我,就不耽误秦检去相亲了,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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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珩还是住在自己大学购置的那套房子里,那房子地段好,去哪都比较方便。
四周窗帘都紧闭,房间里一片黝黑,桌上摆着半瓶威士忌和一个杯子,旁边还有一个烟灰缸,酒气很重,惊的那猫来回在房间里乱跑。
等到那猫又一次的打算从他身边溜走的时候,一双大手横空掠过,一下把那只已经肥猫拎过来,强硬的塞在自己的臂弯里,“跑什么?”
那猫被禁锢,不满的叫了几声。
“你妈都不要你了,给你找了个当医生的后爸。”
他眉眼都带着醉意,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猫,明明是很温情的动作却不停的被那只猫挣脱着,他一松手,那猫就跑到角落里去,爱不释手的玩着一个有些旧的小鱼猫玩具,还煞有其事的冲秦知珩叫。
桌边杯子被男人拿起,掩藏在半明半暗的的环境里格外淡漠,那一口泛着冷气的酒液顺喉而下,连声音都被酒浸透了,他盯着那只在角落里和他示威的猫,扯了扯唇角。
连坏话都说不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