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急忙赶往这边的两人到达时,大战已经打响,吴家总管家吴昌荣独战孙殅,有十几人围着孙亦柔,欲要将她活捕。
独臂男子见义女不知为何屡出错招,致使身上的伤势越来越多,急忙猛的挥出一刀,足有千丈的刀罡,疾速劈向与义女对战的男人。
吴昌荣正要对孙殅使出致命招式,忽的感觉浑身汗毛倒竖,左右一瞥,瞧见恐怖的刀势直逼自己,吓得连忙向后倒飞数千米,才堪堪躲过。
孙殅仅一眼便认出了刀罡的主人,放声大喊:“师傅,快救亦柔妹妹!”
正向她飞来的独臂男子,闻声略一观察,向着那被十几人围着的女子飞去。
为他引路的那道身影,直直的飞向又起攻势的吴家总管家吴昌荣,挡在他的前方,抬手做了手势。
吴昌荣急忙停下动作,疑声问:“你是吴家人?”
身影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金令牌,握在手心,正对着伸向吴昌荣的面前。
吴昌荣定睛一看,惊声道:“烛照令!你是烛照的哪位?”
身影傲然回应:“我是光!”
吴昌荣躬身一礼:“原来是二爷,不知二爷为何阻我再战?”
“我奉义父的秘令,执行一项任务,你们的战斗影响到我了!”
“二爷,此间大战也是家主的命令,请二爷不要拦阻才是。”
“烛照九方,见之如见家主,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小老儿自是听过,可凡事必有例外,二爷,此战关乎到吴家的脸面,恕昌荣不能从命。”
“吴昌荣,烛照出门,必是为了家族大业,孰轻孰重,你心里应该有数。”
“二爷!大公子二十岁以后,皆是昌荣照料,一晃七百九十三年了,昌荣与他不是父子胜似父子,若不能为他讨个公道,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并非不让你讨公道,只是让你等一等。”
“敢问二爷,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那位前辈做出决断!”
伸头看了看“昌荣明白了
身影转头看向独臂男子所在的位置,静静的等待。
独臂男子因为义女孙殅的请求,杀向围困孙亦柔的十几人,那十几人无一是他对手,尽皆且战且退。
直到将孙亦柔护在身后,独臂男子才冷声大喝:“诸位非我一刀之敌,且又是吴家人,听我一句劝,速速退走吧!”
忌惮来人的战力,被迫集中在一处的十几人,扭头看向总管家的方向,见他也被一神秘人制止,遂也只好选择静观其变。
独臂男子见对面不再攻击,拉起孙亦柔的手,往义女那边飞去。
孙殅对师傅的战力很有信心,自喊过话后,再也没看向孙亦柔那边,留在她原来的位置,死死的盯住吴昌荣。
独臂男子飞到孙殅身侧,将孙亦柔交给她看护,而后径直的飞向带他前来的那道身影。
身影瞧他飞过来,恭敬一礼,轻声道:“前辈是要保那孙亦柔吗?”
“我与你一同过来,对这里的情况,了解的可能都没有你多,谈什么保不保的?”
“原是这样,前辈可允许我为此间之事做解释?”
“正想问你,你若自愿解释,那便再好不过了。”
“我们吴家与孙殅姑娘并无直接过节,赖因大公子原本是‘光义军’的战将,奉命来此剿灭和字旗,此为不知者不罪,今为前辈,我可阵前做主,平息此战。”
“既如此,那你就先止战吧!”
点了点头背对着总管家下令“吴昌荣接令,命此间吴家私军立刻停战,全员后撤至十万公里外待命!”
不情愿但也不敢否定烛照“昌荣领命!”
说罢取出一杆小旗子,朝里面注入帝力,小旗子立刻变为一杆八十丈的大旗,吴家私军见之立刻向大旗靠拢。
吴昌荣运起臂力,将大旗朝来时的方向扬了扬,而后猛的一扔,大旗似流星一般,迅猛飞去,吴家私军追着大旗,依旧向它靠拢。
孙殅见对面亮旗退兵,连忙命令不许追击,目送吴家私军离去。
独臂男子看见身影果然阵前止战,笑着说:“你的诚意,我看见了,攻打我义女的事,就此揭过,现在为我解释一下,那个孙亦柔的事吧!
身影点了点头,平声说:“孙亦柔仗着自己的美色,骗我大公子倾心,而后趁大公子不备,将他杀死,此等卑鄙行径,料想前辈也必以为耻。”
独臂男子向来讲究堂堂正正,听闻身影如此一言,眉头瞬间紧锁,转身看向孙殅,冷声一句:“殅儿,你带那亦柔姑娘一起到我这里来。”
本就一直看着他的孙殅,见他唤自己过去,还要她带上孙亦柔,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孙亦柔猜测必是对方说了什么,不想拖累孙殅,独自向独臂男子那边飞去。
孙殅本还在犹豫,见孙亦柔已往那边去,紧忙追上她,将她护在身后,直直的飞向独臂男子。
待孙殅飞到他跟前,独臂男子皱着眉头,严厉的问:“他们说亦柔姑娘做了可耻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是否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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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亦柔妹妹生性纯真,并没有做什么可耻的事情,徒儿愿以自身担保。”
“殅儿,为父最恨欺骗,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倘若有半句虚言,你我今后形同陌路!”
“徒儿绝无半句假话,请师傅验证!”
独臂男子曾将孙殅带在身边十多年,自帮她治好哑疾之后,从未听她讲过一句假话,自然对她本能的多一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