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精武趁她停住,追了上去。拦在她的身前。
“你的名字很好听。”郑精武说。
“我有个很糙的名字。我叫郑精武。光是名字我就觉得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努力,争取配得上你。”郑精武又说。
“你人长得那么丑,为什么名字也那么丑。”尚若梅说。
郑精武心说:那你得去问创造我的那个人。
“我可以改,就像愿意为了你变好看一样。”郑精武道。
“你喜欢我?”尚若梅问。
“你资本雄厚。”郑精武嘀咕道。
尚若梅上去就是一脚。这次脚没有抬那么高,但郑精武却鸡贼的蹲下了身。
他直接被尚若梅一脚蹬在了脸上。
“你流氓。”尚若梅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郑精武躺在地上觉得值了。
打了一阵她却不打了。她若愿意必然能趁乱将他一刀捅死。但她没有。
“你打人很疼。”郑精武说。
“打死你才好。”尚若梅说。
“你如果只喜欢我这个,大可不必。我不敢自杀,但我要故意找死也是能做到。”
“喜欢本就没有答案,我只是挑你最突出的地方来讲。”郑精武道。
“你除了长得丑,其实都还好。”尚若梅说。
“我会变好看的,所以我其实很好。”郑精武说。
“你不要脸。”尚若梅道。
“我若皮肤少些褶皱,你未必有好看。”郑精武吹嘘。
尚若梅不信,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什么?”她又问。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打的那么凶,都不还手,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
“不知道,当下的喜欢便是觉得你千好万好。”郑精武说。
“那以后呢?”尚若梅问。
“以后不知道。”郑精武答。
“结成道侣是一生的事,与凡俗的夫妻搭伙过日子不同。你不妨好好想想。”尚若梅道。
“我们先处处。若是你觉得不合适了,便杀我,或自杀。我不拦着。”郑精武道。
“我杀你,你不反抗?”尚若梅问。
“反抗的。”郑精武道。
“你好狠的心。”尚若梅说。
“我喜欢你,所以想着或尝试着能否将你我的大道绑到一处,但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你不愿放弃你的道,我自然也不愿意为了你的道而献出自己的道,因为你的道不是我的道。但你我将道绑到一处就不必分你我了。”
尚若梅点点头。
这些事她自然晓得。一个女子,若不是十分强势,都盼遇良人。特别是他这为了大道而修炼誓言术法的人。他可是将一生都给赌上了的。
这些事她没得选,所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能遇到更好的人,该怎么样遇到更好的人。
又或者遇不遇到都没有关系,若真就遇到了,只要她实力够强,而对方不让她不满意,她也可以直接将对方杀了,对方一死,他又何故有违誓言。一路杀来一路寡,半生证道已巅峰。这也是她能想到的另一种证道方式。
他想到过很多种方式,但却没有想到会以这般的荒唐的形式演绎。
这男人极丑,他极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仍不满意。她杀不死他,他又不杀她,他没那么丑,她就有些欢喜了。
女子就是女子 各种心思难猜。可她若真要认栽,好与不好便都是这般了。
到底没有哪个女子一生都能做女强人的。
大道赐缘人难躲,是福是祸都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