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其实也不算差了。
“你我处处。”郑精武又道。这话他已经说了第二次。
尚若梅说:“好。”
于是二人坐在桥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没什么好聊的,但又什么都能聊。因为有些事得说清楚说明白。一生大道自然不该潦潦草草。
……
黄淡白和周阳没搞懂怎么回事,一脸懵,他们怎么就跑了。
那一群女修看向二人。
“看什么。”周阳对着他们道:“她把我兄弟打的鼻青脸肿的,她还有脸了,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来,就能有理?”
周阳嘴上不留情,好歹得站在道德至高点上。
“你们那朋友偷了我姐妹的衣物,本就是他无礼在先。”有个娇小女修道。
“你们怎么就知道是他偷。可不兴这般血口喷人。”周阳道。
“那我的姐妹为什么哭。”
“你这姑娘好生奇怪,你怎么不问你的姐妹,问我作甚。”
“她都走了,我如何能问。”娇小女子气极。
盟内何时出现过这般说话噎人的男子。好生没有道理。
“你爱问不问。想为什么不妨追出去问。”
话题似乎岔开。
但一众女修并不傻。
“你的朋友竟然没偷过,又怎么会被认出。”
“事实就是事实,你们如何赖?”
“大家的衣服都是一个款式,自然有可能是认错了,你等血口喷人,没有有证据的事就胡乱污人清白。”周阳道。
“清白?你那朋友偷人衣服时,只怕你俩在一旁望风嘞?”有个女修道了句。
这句话却是让一众的女修炸了窝。
二人心中一惊。莫非此人神通如此了得了叫她知道了去。
可就算知道又如何,这事如何能认,若是认了,怕不会被当场打死,虽然确实没啥看头,但当时也确实是看了。
如今能做的不过扯慌罢了。
“你胡说!”黄淡白大吼一声,满脸通红。
“怎么就知道是胡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真不在场,脸红脖子粗什么。”
黄淡白却是气得说不出话,脸却是憋得更红了。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们兄弟二人坦坦荡荡。你们欲加其罪,何缓无此。”周阳一本正经道。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们。”
二人出身市井小巷。泼妇骂街自认懂些门道。
概对面是女子,二人并不如何放得开。加之对方人多。二人确是缕缕败下阵。
忍不了,周阳索性就放开了骂,黄淡白此道比周阳要差些。偶尔一句,屡次说中要害。周阳为主攻,黄淡白为辅助。对面人多,但二人渐渐占据上风。
好在这波没给青山小镇丢人。
双方还算理智,并没有上升到摔杯摔碗。动手打架。
我们虽然骂人,但我们是好修士。
这个时候,郑精武和尚若梅却是回来了。
娇小女修挽住尚若梅道:“若梅。你来说。这个狗东西有没有偷你衣服。”
“没有,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