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的这些话像轻柔地将一层布从中一点点撕开,沉默中的狐玉琅的呼吸穿过面纱细密的孔洞,如同被她撕裂破碎的缕线,层层不甘、绝望、愤怒隐藏于风华绝代的冷静容姿,不绝不休。
狐玉琅没有回应。
不发一言,却突然抓住了墓幺幺的胳膊,一把将她反过身子直朝前撞了数步,强压在了不远的石柱上。他从后面掐住住了她的脖颈,抓住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反扭叠压在她的后背。
他有些咳喘。
可手上的力气仍然不减分毫,以至于墓幺幺根本还没有来及用生灭力反抗的时候——
他忽然俯身栖下,掐住她脖颈的手掌朝上遮住了她的双眼,将她的头强硬的掰了过来。她听见自己的颈骨因为猛然的力气而发出咔嚓的声音,她甚至以为狐玉琅这是要扭断她的脖子。
但是他并没有。
她的唇上一凉,像是顽强在寒冬腊月最终还是未撑过北风呼啸的枯叶。
他的嘴唇有些干,还有些裂口,和记忆中令人会沉沦的柔软大相径庭。
之前在床上,无论狐玉琅怎么折磨她,与她接吻时都是温柔的,是毒药前的甘蜜,甚至会有一瞬间地叫人忍不住甘之如饴。
可是此时,他将她压在石柱上吻着她,如同一只撕咬着猎物的饥饿野兽。
“唔——”墓幺幺抗拒极了,疯狂地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得到的是狐玉琅更不知练习的侵犯。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贴在她背后的体温也逐渐升高,两人单薄的衣服在这样的举动下开始凌乱。
她终于忍不住害怕了。
噩梦中、心魔里的场景如同此时突然再现。
她的反抗开始变得无力,身体甚至也开始像狐玉琅调教的那样柔软起来,像一滩被他宠化的雪水,无力地趴在石柱上,任他宰割。
可是。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