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结束了这个吻,也松开了她的束缚,朝后趔了数步才远远的停了下来。
没有了狐玉琅的支撑,墓幺幺顺着石柱软软的滑倒在地。她浑浑噩噩地抓紧了凌乱不堪的衣领,紧紧地把自己尽可能的缩小成一团。
“……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狐玉琅又朝后退了几步,留下这句话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倒仿佛,失魂落魄,落荒而逃的,是他这个上级掠食者。
次日。
墓幺幺便再次心魔复发,奥医诊断之后也是束手无力,只是说让人别再打扰她,给她一个好好休息的时间,尤其又再三叮嘱狐玉琅,让他切记最近绝不可再近墓幺幺身旁。
狐玉琅破天荒地听从了奥医的建议,他将自己与狐狂澜关在一起,将所有的护卫工作交给了景臣,闭门不出。
第三天,天还不亮的时候。
墓幺幺。
逃了。
……
狐玉琅咳嗽了两声,从深渊下倒刮起来的冷风如同辣椒倒灌狠狠的呛了他。他站在悬崖上,阑干上绑着的红色缎带飞舞起来,掠过他的手掌,像是它们之前还是幔帐时候的模样。
悬崖的对面,一棵断松。
“我,我们真的不知道。”狐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已经审过那些宫女了。没有人注意到寝宫里幔帐短了,或者少了,因为这寝宫里的幔帐太多了。娘娘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