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马德里。

和巴萨比赛后的训练课后，助理教练博格斯叫住了马文哲。

阿根廷人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亲近的搂过了马文哲的肩膀。

“嘿，小子。知道马竞的传说吗？”

“马竞的传说？”马文哲摇摇头，“不知道。”

“哈哈哈哈，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了。走，跟我去个地方。”

两个人穿过球场，来到青年队训练的地方。

马竞B队，U18梯队正练的火热。

“阿道夫，阿道夫，来一下。”被博格斯唤作阿道夫的是马竞的青训总监阿道夫-格雷罗，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

“给你介绍个人认识，从皇马租借来的中国人，马文哲。”

老头的脑门已经秃了，两侧剩余的头发全是银丝，两撇山羊胡也都是白色的。

“你觉得这小子不错？”老人带着怀疑，挑剔的看着马文哲，似乎在选择货架上的商品。

“至少是目前球队最好的。前两天训练他过掉了我们的整条防线，和巴萨的比赛还送了一记助攻。”

“那就应该让迭戈好好练练后卫，而不是往我这塞垃圾。我这的垃圾还不够多吗？”老头一指训练场上的U18球员。

“啊，哈哈哈。你的要求有点太严格了。”博格斯尴尬一笑，没有理会。

“明天训练后再来吧，我看他能坚持多久。”老人说完转身就走，回到场边继续调教着他所谓的“垃圾”。

马文哲发现老人的指导很细致，对于青年队员的要求很多，甚至会因为一个动作不到位而反复的纠正，不厌其烦。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没耐心。

但骂人也是真的骂。一些他听不懂的西班牙俚语都骂了出来，反正听起来挺脏的。

“不要小看这个老头。维埃里知道吧？”

“那个国际米兰、尤文图斯都效力过的意大利神锋？”

“对，97-98年来的这。开始几场没有进球。后来被扔到阿道夫那里加练了一个月，那时他是一线队教练。10月份的时候，维埃里进了个帽子戏法。紧接着的一场比赛，又是一个帽子戏法。”

“这么神奇？”马文哲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连场帽子戏法，这在足坛相当惊人了。

“维埃里那个赛季，出场24场进了24个球。这只是神奇的开始。托雷斯是他的亲传弟子。

后面还有迭戈-弗兰，33场32球，要知道弗兰在曼联的数据，25场6球，真是惨不忍睹。”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马文哲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还没完，阿奎罗来西甲的第一个赛季，42场7球，于是又被送到了这里。第二个赛季50场27球12助。阿道夫说阿根廷人是他带过的最差的一个学生。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马竞就留下了一个传统。有天赋的前场球员都会派到这里加练一个月。至于后面要不要继续，得看阿道夫的意思。”

最差的一个学生？马文哲暴汗。

马竞出神锋。这个句话从外行人听来似乎是这支球队带着独特的属性加成，但实际的核心却是人。

就像魏长缨再有钱也只能让董方卓，邓卓翔去米兰实验室挨宰一样。实验室的核心是人，光买一套设备是没用的。

马文哲第二天准点到了U18的训练场。

球场上空旷的只剩下夕阳和老头。

“我昨天看了你的视频，似乎有点东西，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废。你比阿奎罗要高，和弗兰差不多个子。

来，让我看看你的弹跳。”老头指了指一旁的摸高杆。

马文哲助跑，轻盈一跃！

曼城试训时下巴掉一地的场景再次出现。

老头看了眼数据，嘟囔道：“我还以为是那帮测验的蠢货写错数字了。有点东西。”

“来，带球过杆，让我瞧瞧你的带球速度。”训练场上摆着五六个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