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说来....儇玉身上的毒能....能解了?”听完红华的话,曾思激动不已,他一紧张便又开始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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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差两味难寻的花药,一个是在荒漠里要秋天去摘,一个则在东海孤岛上,还得等明年春天,可东海之上孤岛甚多就更难寻了。”曾思才高兴起来,红华随后的叹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明年春天?”曾思眉头一紧,当即也心灰意冷地摇头叹道:“怕是来不及了。”
“只希望司瑶妹子能早日见到子桑先生或许能得到暂缓毒发的法子,否则我也只能继续为影门卖命以求得另外半粒解药。”红华一脸愁容地坐到树下,继续道。
“影门又...又找红华姐了?”曾思也坐了下来,担忧问道。
“哼,如今我是影门手中一柄淬着毒的刀,那幽昧又怎么可能轻易把我给忘了?”红华嘴角抹起一丝冷笑,咬牙切齿道。
曾思闻言虽也愤恨但他无可奈何,且不说凭他们根本不是影门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儇玉身上的花咬之毒尚未配出解药,遂还得继续与影门虚与委蛇。
“去荒漠寻何样的花?到时我去.....”沉默片刻,曾思突然开口道,只是话未完便被红华冷声打断:
“不行,你得留在儇玉身边护着她。”
“可影门又盯着你,寻花药之事怕是只能我去做。”曾思也有些犯难地嘀咕道。
“放心吧,寻花药的事我会安排。”红华淡淡说完,又转头冷下脸向曾思郑重其事叮嘱道:“眼下影门盯我们盯得紧,他们查到这里是迟早的事,你得好好护着儇玉,若她有任何闪失我绝不轻饶你。”
曾思眉头依旧紧锁,他未再开口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虽无言却如磐石般的眼神令红华心安。
“若影门当真寻到此处,药庄怕也会被我们牵连,当初三秀先生好心收留我们如今又答应为儇玉解毒,是时候向他老人家坦白实情了。”见红华也未再言,曾思犹豫片刻又劝道。
红华轻叹一声,也缓缓点头认同,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三秀先生与司瑶到底都对他们有恩,她不能恩将仇报,且若被妹妹知晓更是不答应的。
药庄闭诊后,三秀伸着懒腰从前院刚回到茶室,冷不丁被早已等候在茶室里的红华夫人吓了一跳。
“老天爷,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债主啊!”三秀拍着胸脯冷脸冲红华埋怨道。
“先生自答应收留我们起,三秀药庄就已招惹上了大麻烦,如今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红华也不想对先生有所隐瞒。”红华却似未听到三秀的抱怨,而是一改常态不苟言笑地转过身,向三秀喃喃叹道。
“你也知道你们是麻烦呀?”三秀冷哼一声,自顾坐了下来。
“先生既是西月国人,应该也听说过了影门吧?”红华见三秀未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遂又问道。
“影门?”三秀一惊,一个可怕的杀手组织,她好端端地提这影门做甚?等等,难道她们姐妹俩与影门有恩怨?那么儇玉姑娘中的毒…..
“先生所料不错,儇玉曾是影门的人,因要被影门处死,身为姐姐又如何能见死不救?我便答应与影门掌执做一笔交易,哪知遭那混蛋给算计了,他竟在化功丹里加了花咬之毒。”
红华看穿了三秀的心思,遂直言道出实情,也好让三秀药庄早做打算。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三秀听得心惊胆颤,没想到她们招惹的竟是影门,三秀药庄若惹上影门可就麻烦了!
“影门如今已在跟踪我,他们查到这里是迟早的事,先生于我们有大恩,我与妹妹自是不能恩将仇报,为了不牵连药庄我们连夜就走。”看着三秀神色凝重,红华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道,自然,后半句不过是做戏罢了。
“走?走去哪儿?花咬之毒老夫还没解呢!”红华刚说完,三秀却一掌怒拍在桌上,一个影门难道要让他放弃救死扶伤的信念吗?那他坚持这几十年的医道岂不毁在自己手里?
果然如红华所料,三秀与司瑶这对师徒皆不是见死不救之人。
“多谢三秀先生,三秀先生当真是医者仁心,大慈大悲啊!”红华突然跪倒在三秀面前,激动哭道,做戏自是要做全。
“起来吧!”三秀已没有心思理会红华突如其来的转变,只是苦恼地揉起了太阳穴,又听着那女人的哭声更觉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