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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儿因为厅洞太大,还真瞅不清这周遭土墙上有几个通道或洞口,忽见有个半人高的暗洞开在一面墙的厅顶下,李连长便徐三晚这是干什么?出口吗?
徐三晚看着那黑沉沉的洞口说:“里面是一窖子水,我很怀疑水窖是跟院里那小港池是接通的,那天也得证实这事。”
跟着他带头走进一个比普通人高不了多少的土洞里去,跟在后面进来的人还问他还记不记得路子,他说不过是四五年前的事,还记得的。
一路弯绕着,经过的地洞渐显现潮湿之气,有些处土壁上还渗出了明水,然而这里的土壁上大多糊着黄白色结块的东西,探究之下才发现是用来防渗水的石灰碱。
“这下是走到那河道底下了么?”马老六觉着头上被水珠滴了一下。
“这话肯定的,这里要没那老头在维护着,我看早塌了。”徐三晚弯腰走过一处用木条和板块撑着两边土墙的道儿。“走过这一段就差不多到了,之前我跟那老头已定好暗号,他是个鬼一般的人,夜里醒着呢。”
经过渗漏滴水的土洞,再走上一小程,洞道渐见干燥,这里的地道在左右两边还设有几处仅可容二三人藏身的小耳洞。
一丝丝风和不明显的微光不知从那处的洞顶的暗孔里透了进来。
“这上面应就是屋巷处了,风是从屋院的下水道的暗孔漏进来的,这种暗孔只能进野猫或老鼠。”说着话的徐三晚回过头,发现后面没有了那盏马灯的光。“肥宝呢!”
跟着的三个都下意识回头,这下才发现一路跟在后面的金宝竟然不见了。
“胖子!”马老六低嚷一句,将枪拔出手上。
地道后面不见应声,李连长和高飞靠向道壁上,让前头的火光映向后面的黑洞。
在这窄道暗洞里,金宝一下不见了,前面几个人居然没察觉,不免让人诡异,马老六刚要往后面钻过去,徐三晚却叫住他。
“阿鬼,是你么,我是徐家老三。”徐三晚冲着地道那头叫道。
黑暗的地道处,蓦地亮起一盏光,光亮中映出一个人的身影,穿着一身道袍,头上的发结插着支衩子,一脸阴沉地逼视着与他对向的人。
胖子之前提着的马灯正被这人举在头上方,胖子本人却被他另一只手拖提在脚下,显然还昏迷不醒。
“你咋又摸下来,不是叫你小心点别吓着这里的人么。”徐三晚看着那人。
一副威凛之色举着马灯,提着个半躺地上的人的布衣老道,好一下才转了脸色,放下马灯,低下头道:“我是闻着声音才下的来,这下面隔空传音能走好远,要不是三少爷你,这几个都出不去了,刚才这胖子发现了我。”
“你他娘吓唬谁呢,啥的本事?再亮个来我瞅瞅。”
马老六一下很不服老道的说话,回怼道。
“你不信么,这里头的缸子有一个是为你备着的。”老道一下阴起脸色。
“哎,我也不信,瞅你一个快装瓮里的人了,咋还说话不知死活!”李连长也忍不住的站出地道当中,一下挡住身后火把的光。
趁这下,被徐三唤作阿鬼的老道人向李连长扔出手上的马灯,松开另一手上的人,身子一跃双脚蹬着两边土墙,一股阴风的扑向李连长。
李连长刚用手挡下飞来马灯,就见一脸凶煞的道士迎到了面前,就连立在他一旁的高飞都来不及出手阻挡,一把道袍的宽袖子已盖住了李连长的脸面,他顿感一股促人气紧眩晕的异味呛入口鼻。
“你再敢动一下,我一枪嘣了你!”
将李四弟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顺势抖出衣袍里的短刀的阿鬼,感觉一物重重顶着他额头,让他一下还真不敢动,只是缓缓举头要看向拿枪的人,神态更似是寻思应变。
“你们别真干起来了!阿鬼,你有本事跟我去干鬼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