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强硬的态度不但没有被嬴政治罪,反而摇身一变成了扶苏的教书先生,这可把李斯气的够呛!
“他韩非有什么资格成了公子的师父啊!他凭什么!”
李斯喝的酩酊大醉,在家中发起酒疯来!
“自视清高!说是不入秦为官!如今倒成了公子的授课师父!他,他凭什么?!国君怎么能这样!!”
“夫君,夫君……您可不能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语啊!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咱们可要有灭顶之灾了啊!”
李夫人在一旁劝着,可仍旧阻挡不了李斯的愤怒,瞧他一手举着酒坛子,脚步踉跄,从前李斯可是最会隐忍的,如今倒是为了此事,突然就藏不住了!
两人一个劝着,一个骂着,突然,李斯脚底一滑,栽倒在地!那半坛子酒摔了个稀碎。
“我与君上都劝不动他,怎么被王后三言两语就给劝住了?!他成了公子的师父,若是以后公子扶苏继承大统,那他韩非岂不是要扶摇直上?!官位高过我?!”
李斯完完全全的醉了,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边哭边嚷嚷,额头倒是让酒坛子碎片划破了皮肉,鲜血淋漓。
“夫君……您这是多虑了啊!就算那韩非成了公子的师父,您也是辅佐国君完成大业的第一大功臣啊!国君怎会不看重您呢!”
李夫人一边给李斯止血,一边安慰,可这些安慰的话实在太轻,李斯根本听不进去!
“我要进宫一趟!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李斯不顾头上有伤,竟然踉跄着步子,歪歪斜斜地出门了。
闹到最后,李斯自然也没法醉醺醺的去见嬴政,是等了几日恢复后,才进了宫。
嬴政对于韩非成为扶苏师父一事,可是万分开心。既然韩非能愿意教导扶苏,自然也证明他已退让一步,他若是能跟扶苏培养出深厚的师徒情,那么留在秦国的几率也更大了!
“李斯,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嬴政瞧李斯只不过几日未进宫罢了,怎么变得如此憔悴。
“是微臣不小心,走路没看着路,摔了一跤罢了……”
李斯笑不出来,敷衍了两句后,又问道
“君上,不知韩非教导公子读书,可有何收获?”
他此趟进宫自然有目的,这韩非虽是同窗,也算的上是朋友,可他若是挡了自个的路,那自己是绝对不客气的!
“不错啊,最近扶苏对韩非所授课业都十分感兴趣,不像从前老想着玩了。”
嬴政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可李斯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没想到我李斯自以为有三寸不烂之舌,可劝韩非留在秦国,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王后娘娘厉害,竟然说服他当公子的老师,若是公子得韩非教导,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斯顿了顿,略带试探地再次开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