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欣实事求是:“虽然只是个侧面,但已经胜过很多小生了,当然,起码要五官端正不能太磕碜,毕竟这还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当然五官端正,还有一股书卷气,你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结果身板却相当硬朗。”
“哎吆,你试过?”
“目测目测。”
“还是那句话,有兴趣就上,你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应该不至于胆怯不敢主动搭讪吧!”
“那我真出手啦?”
“赶紧的。”
“可惜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什么意思?”
“朋友夫不惦记。”
“难道是季平安?!还真有点像!不过气质明显高了一大截。”
“几十个w的一身行头,气质能拔不高吗?当然他外在条件的确不错,有些暴发户穿得再阔气,依然很土。”
“有兴趣还是可以上,多你一个不多。”
“欣欣,你说得反话吧!不过秦可卿真是贴心,选的衣服特别合适,李青鸾也有准备,估计同样价值不菲,就你没有。”
“他一个乡长穿那么贵的衣服合适吗?”
“季平安也是这么说。秦可卿带他去买普通的了。”说到这里,谭静感慨一句,“你有好几个劲敌呀!”
“无聊,挂了。”
“啊!”谭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都僵硬了,我也要下班回家补美容觉了。”
她收拾完后,就朝外走,不是有医生护士跟她打招呼。
还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她是海龟,老爸是副书记,语气里不无嫉妒。
……
秦可卿和李青鸾一起,给季平安看了好几套相对普通的衣服。
当然,普通只是对她们而言。
一套价格万八千,还是让季平安咋舌不已。
就这,一人还给看了好几套。
没办法,因为两人的品味终究存在差异。
就是那些店员的目光有些怪。
购物完毕,季平安还是婉拒了她们,按照何凌欣说的,在市局家属院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然后去了党校。
谭林、楚天阔见到他都非常惊讶,问他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
季平安一摆手:“轻伤不下火线。”
他开玩笑而已,谭林却又是一顿称赞。
搞得怪尴尬。
“平安啊,这两天,我家静静总是提起你。”谭林突然说起这个。
“呃……谭大夫只怕没什么好话。”季平安略显尴尬。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你说你好端端地干嘛吓唬一个小姑娘。”
“当时不知道她是您的掌上明珠,不知者不罪。”
“别人家的姑娘也不能吓唬!我知道那丫头有点疯,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而且她跟欣欣很要好,对你多少有些偏见,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不会了,我出院后,跟她交集不多。”
“这是什么话,我还准备邀请你去家里做客呢!”
“啊?谭校长,我还是在外面请您吧!”
“那不好,听我的,等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谭林说完径自离去。
季平安目瞪口呆。
楚天阔说:“平安,我爸也让我找机会带你回去吃顿便饭。”
“啊?”季平安再度一愣,“那个,我受宠若惊随时都可以!”
“不至于。”楚天阔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两天自学效果如何?”
“您还真要检查?”
“有没有信心?”
“还行吧!”
“那试试。”
季平安哪里能想到,一回来还就赶上了理论测验。
等待考试的众人看到季平安坐在经常空着的座位上,心情复杂。
他们并不知道季平安受伤住院,只知道这货三天两头不见人,校长和班主任从来都不说啥,哪像他们请半天假都难得要死。
余则成副县长已经服了,季平安这小子路子野呀!
张龙涛最近处境不好,自从上次祸害赵倩倩不成,还被老子张守义撞破,父子俩就生出了嫌隙,几乎反目成仇,已经多日不曾联系。
零花钱都给他断掉了。
张龙涛平日里大手大脚,花天酒地,花钱如流水,自己那点工资根本坚持不了几天。
如今老子断供,他日子就很难熬。
赵倩倩已经堂而皇之住进他老子的干部楼,停薪留职专心养胎。
岂有此理,那个贱人凭什么!
他万万没想到,家里那个老东西连赵倩倩那样的破烂货都要,真是饥不择食。
他都不知道,若是两人成婚,再给他生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啥的,他要怎么办?
接受,还是骨气一点,老死不相往来。
张龙涛别的不行,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知道若是离开了张守义,自己啥也不是。
这就是他的软肋,致命点。
本来就很烦,没想到还要考试,他能交白卷!没想到好几天没见的季平安又出现在眼前。
当真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烦不胜烦。
等到试卷下来后,绝大部分人都是两眼一抹黑,脑袋一片浆糊,开卷都找不到答案,只能仰天长叹。
极少数人还能完成两三道题。
唯有一个例外,季平安在那里奋笔疾书。
然后就成了全班的焦点。
楚天阔站在他的旁边,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当然也有些许肯定。
等季平安一气呵成作答完毕,抬起头来的一刻,发现楚天阔和同学们都在看着他,有些迷茫地问道:“是我答得太慢了吗?大家早就完成了?
众人齐齐抓住心口:尼玛,扎铁了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