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顺势而为,也不拿乔,微微一笑,“好说,原也是我这个美人儿没提前和我说他要来此义演。”
二月红见状立马说着她的话解释一番,“是我的不是,大人可听生我的气。我看着大人为民生日夜操劳,原想着以吃饭的本事筹集一笔款项缓解大人的压力。”
有人笑道:“这真是有情有义,红爷我敬你一杯。”
至此大家同饮了酒,也就笑哈哈结了此事过去。
一杯酒水,缓解了尴尬。
散落在地的物事也有随侍的人打扫干净。
江南念随口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她要的清粥小菜送了过来。
江南念扔了香烟,面不改色随口道:“知你上台前不曾吃什么,你先垫垫肚子。”
已重新落坐在她身侧的二月红看着女子让人送至他手侧的食物心里甜似蜜。
她心里有我。
他想。
二月红对于酒桌上的各种言论充耳不闻,安静的进食。
江南念手臂还放在二月红椅子背上,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她们二人不知,今儿这出冷面军阀救美人儿的戏码传得沸沸扬扬。
陈皮更加破防了,他听闻的时候。
对着还在擦拭刀的刀客骂骂咧咧,“张星月又在骗我,说什么下次找我。”
“好家伙,我师傅心眼子可真多。一个为爱人分担压力义演筹款,一个上演什么话本子里的救风尘是吧!”
我千里辛苦押送粮草回来,算什么?
陈皮小狗生气,陈皮小狗不服。
刀客听着他不停歇的骂着,一路上遇到个什么新鲜的小吃美食都要买一份备着。
刀客对此一言不发,心里只觉陈皮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明明就想要她的眷顾,明明嫉妒自己的师父要死。
可一听到别人说二月红不尊重的话,立马就跳脚喊打喊杀。
烟酒香水混杂着糜烂之气充斥在整个包厢里,气味着实不太好闻。
江南念见他们喝得差不多,要转场去花楼发泄发泄。
有人还想拉着她一起,“妹子,你身边这个可是十里洋场刚选出来的兔儿爷之首。干净的很,你要不嫌弃就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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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江南念感受到二月红掐了她腰身一把,想推辞一二。
可接下来有人开口觊觎这人,“妹子有了红爷,想来看不上这等货色。我这火气没法下去,我家婆娘们不让我招妓。我带了他去,可使得?”
看着这人哀求无光的眼神,江南念冷了神色,哼了一声轻慢道:“说了给我,怎么出尔反尔。我可不依,我这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