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意见状,连忙握拳,尴尬的陪笑着,敬了老楼主一礼,说道:“楼主,自然是润物何物何物何样了,哪里是我大小聪明,是楼主您啊,教得好。”
老楼主意味深长的开怀大笑,负着手,笑道:“哈哈,你看,你说的这句话正好印证了我方才说的这句话,你啊,就是一个聪慧的孩子,聪明绝顶啊!”
花何意依旧敬着礼,恭敬的弯着腰,双手抱拳,眼睛规矩地盯着地板上的尘埃,没有一刻敢于懈怠的,老楼主的眼睛过于深沉,就像是一对夜明珠,球体里的光芒从来不屑于言表,可一但有些许的机遇,黑夜的绚烂出自于它的光斑。
故而花何意一刻不敢放松,深怕一个眼神的机会,他没有接住,然后,老楼主的疑心大起,处处提防着自己,那么,自己楼主的位子也许也会风雨飘摇。
花何意依旧恭敬的把自己的手抬起于自己额头前方,老楼主脸上放着温驯的微笑,就仿佛是一个和蔼的老人。老楼主踱步于花何意的前方,丝毫没有开口让花何意免去这些陈规旧俗的意思。老楼主负着手,还是踱步于花何意的身前,身位离花何意仅有几尺。
花何意汗滴淅淅沥沥,不过就连落下都有些为难。
老楼主见花何意抱拳抱了好久,终有于心不忍,连忙扶起,“行了,行了,也没有让你跪这么久啊!无事了,无事了,你们都忙你们的去吧,小花,你也去吧,今天,你还要去见一个客人,快去吧!”
老楼主渐行渐远。
花何意见老楼主走了,起身回头看了一眼。
凑巧,老楼主的眼神从未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两个人的眼神在长江头和长江尾,发生在不同的位置,那是对岸,眼神对视,一个老鹰飞过,一只老虎站在对岸,怒吼于对岸,声音直冲云霄,挂在天云端。老鹰的鹰眸注视着老虎的怒吼,也注视着老虎身形的模样。
两两相望,弑杀。
花何意身体一惊,立马回过神来,不过自己做过什么却已是记不清楚了,任自己在脑子里面百般回叙,也无济于事。
惊吓之余,双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庞,整理了些许的仪容,便匆忙赶往下一场的交谈。
骁父穿梭于建安的小巷之中,如同一只穿梭于原始森林中的猎豹,速度之快,闪出了余影。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见得的光的,因此,他只能穿梭于苟角暗室当中。
此时花满间的大堂内已经坐了一位神似楼主却并非楼主的人,不知道他坐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收纳一位人为自己所用。
骁父影至花满间总部的楼下。
“花大人,有一位客人来了!”下人大步报告。
花何意的脸上露出一些阴险的笑容,说道:“让他进来吧。”
骁父散步于楼前,下人矫健地小跑,边跑边喊,“这位大人,我们花大人叫你进去,你快快前去!”
骁父举着剑,抱剑以礼相回,“谢谢小兄弟了。”
下人回道:“单大人不必如此,这本就是小人的职责。”
花何意脸色暗淡,瞧见了屋外有人缓缓走来,脸色立马来了个六百八十度大转变,礼而不腻,说道:“是骁大人吧,久仰久仰。”
骁父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一滴的开怀,只有无限的惆怅,不过那惆怅倒不是五官的感觉,那是一种被潦倒新停的感知,就像是一个有眼无珠的人把一位大诗人的诗给贬为贩子走卒之辈一样,骁父的脸上总有一种抑郁惆怅的悲廖之寂。而比较与花何意的放肆无故,骁父的寂寥无不限于颜表。
骁父一本正经,板着自己的脸。冰冷的言语发出,“请问阁下有什么事来寻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快,如果有事的,我们不妨直接进入话题,也不好东扯西扯。”
花何意立马收起了自己的笑颜,转而变得严肃认真,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双手叉肘,说道:“听说大人你也是一个市斤小民,也是没有钱的,没有权利的人,为何公正清廉,正大光明啊,你们的那一套用文字表示的话无非就是穷酸,清廉只不过是穷酸的另一套说辞,这其中,实际没有多少穷酸,有的也只有被清廉束缚住自己身心的傻蛋罢了。”
几句说词如同一计重拳,“嚯嚯嚯”砸向骁父的眉心,不过骁父纵然感受到了这几拳的存在,也无济于事,这些事情对于今天的来往都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既然骁父来了,那么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金钱,因此,这些话,本就是合理,是对的。
骁父也不好说什么,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最近有危机了,所以才找上我的。”
花何意不屑地一笑,知道他诱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之后就是有事说事,无事便最好了。
于是花何意说道:“你是调查这件事的,你的那些同事都没有办法办到,不过你,就只有你,可以帮我摆平这件事情。”
骁父骇然,竟然除了自己,自己竟然还是除了自己之外的最后一位,看来,那里早已是鲍鱼之肆了,早已没有什么正大光明了,公平公正早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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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黯然,“可以,不过......”
“好,既然如此,那么价格的事情好说,好说,没有什么不好使的,不好说的,不再你说的那里,在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花何意脸色明显阴森可许多,不再一笑布面。
骁父又说道:“这件事情不只有我们知道吧,我的那些兄弟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这么些情况而来,而实际情况就是其实就只有我不知道,他们就都已经知道了!”
迷茫在此时此刻如泉涌涌上心头,一汪汪水涌起,又像喷泉,又像瀑布,心情此起彼伏,时上时下,说不准,道不明。又有时候像极了四季,春吵夏燥秋寂冬静,又有时候像极了诗人笔下的望极春愁!
花何意沉默的点了点头,默许了骁父的看法。
骁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要逃离此地,到了这个时候他一刻也不在想待在此地。再用左眼看了看楼外的情景,楼外早已聚集了无数的打手,那些打手鱼龙混杂,是牛是马无一可知晓的,只是,一但骁父冲动,夺门而出,那么那些打手将会一拥而上,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花何意从椅子上起来,眼神从头到脚都围绕着奸笑,说道:“骁大人这是要走吗?”
眼神充满着狠,阴,险。
骁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他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但是既然他已经来了这个地方,那么对方就没有给自己第二条出路,如果不如他们的心意,那么他们就可以大开杀戒,杀了骁父也不是不为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