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说起来。我之前问过您，第IX机关到底存在于哪里。”亚历克斯这一次去黑塔空间站，是有些收获的，黑塔帮助他测算了睡觉时的虚数能量波动后，他就有了一个猜测。为什么第IX机关的集会，比任何派系都来的神秘，而且，参加集会还有那么多好处。

“在宇宙的任何地方。”零先生平静的回答着这个问题。和以往一样的回答。

“我们不会……”亚历克斯提出了自己的猜想，道：“在我主的身体里吧？”

零先生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这并不冲突。”

不否认等于默认。

亚历克斯总算知道自己的力量都是哪里来的，第IX机关的所有力量都是IX给的。伟大的星神从不拒绝任何人的索取，真是太感动了！

那我一定要努力睡觉，不辜负我主的期待啊。

“对了，我干掉一个泯灭帮的二把手。”零先生一直都在对亚历克斯进行挫折教育，虽然他说话都是一个语气，但表达出来的内容基本都是“就这就这”，让亚历克斯忍不住想在他面前提了一下战绩，道：“挺轻松就干掉了。看来我可以在宇宙航行了。”

“还不够。”零先生说道：“你太急了，42。你以后会变得更强。”

这都还不够啊。亚历克斯预估了一下，自己就算面对绝灭大君大概也能过两手了，赢不赢不好说。起码也相当于最弱的那一批令使了吧，这在宇宙航行都勉勉强强？

他都分不清，是零先生太强了，还是对自己的期望太高。

“好吧，那打得过谁，才算是能在宇宙顺利航行？”

“星神。”

“……”亚历克斯忍不住吐槽道：“所以我们就不该出门是吗？”

零先生回答道：“我就不出门。”

“等一下。”亚历克斯发现零先生的意思，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先到星神级别再出门吧？太急了的意思是，我该努力睡觉睡到星神层级？不可能吧。星神都是有自己的命途的，陨落也只会是同级别之间的吞并和战斗。普通人打不过星神的呀。”

“为什么不可能？”零先生说道：“你所看到的宇宙不过是一小部分，其余绝大部分都是不可见的虚无。所有星神加起来不过都是在争那狭小的道路罢了。”

有点夸张了吧。照他的话说，所有星神加起来抵不过虚无？

所以所有星神见到IX都绕路走，不然就举目虚无，痛失命途？

不过从星神的狂信者嘴里有这种理解也正常，虚无的确是最强的，但是所有人加起来的四倍，让亚历克斯感觉到有些过于夸张了。他本来想换个话题，但忽然灵光一闪，道：“那零先生你是不是相当于星神……“

等一下？

零？

0？

o?

O.o尊嘟假嘟啊？

黑塔见过两次博识尊都写进自己的光荣墙里，我不会没事就在和我主聊天吧？他一直觉得零先生的口气有些狂妄，什么小小星核，什么还不够，什么勉勉强强。他以为是令使级的人才那么狂妄，但如果他不是令使呢？

“我不是你想的那一位。”零在亚历克斯开口前，说道：“我侍奉于祂。”

“哦，我还以为是我主呢。”亚历克斯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怀疑零其实是IX了，也是我主天天睡大觉，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聊天呢。星神是没有自由的，创造了命途，却被命途拘束。阿哈会无止境的找乐子，克里珀也会不断的筑城，他们不会去做其他事情。

不过，对方刚才的话语倒是透露出一个信息。

虚无的令使，未必会害怕星神。

大道通天啊，赞美我主。

“我该醒了，下次再说，零先生。”

就在亚历克斯离开第IX机关时，零先生的两侧出现了空洞的O与o，随即他的存在开始被两个空洞所扭曲所吞噬，在无人出现的时候，第IX机关的一切都直接消散于虚无。

宇宙的一角，庞大瑰丽的星神IX，睁开了那有些滑稽的大小眼，扫视一下自己四周的虚无后，又重新合上了。

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但对于祂而言，一切都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

…………

“家人们，找我报名，我可以带大家优先参观我们宏伟的歼星舰，伟大的贝洛伯格号啊。不要998，不要98，甚至不要9块！不要钱，大家关注我一下我的运营账号，我还免费给大家发宇宙防诈指南~快来关注我哦。”

“咳！你在干什么？”

“哦！！赞美伟大的守护者亚历克斯大人！”蓝发的青年用着夸张的语气说道：“您实在太耀眼了，多么美丽的光辉啊，耀眼到我无地自容，守护者大人我先撤了。”

“桑……博！”

亚历克斯看着眼前这个在贝洛伯格大街上发传单的男人，他记得1年前对方因为涉嫌交易诈骗被银鬃铁卫关牢里了，他眯着眼睛说道：“你不是应该在劳动改造吗？”

“守护者大人说笑了，我在里面认真改造，和狱友以及狱警成为了家人，以优越的成绩获得了减刑。这一刚出来，我就想为我们贝洛伯格做些贡献。”

桑博尴尬的笑着，一步一步不作声息的往后对着，而亚历克斯忽然拿出来一把武器，对着桑博直接开枪！

桑博愣住了。

【无法测定！】

亚历克斯也愣住了。

他手上拿的是从黑塔那借来玩的奇物——定分枪。而手中这把定分枪瞪大了眼睛后，只给了一个无法测定的回答。

他今天无聊用这个枪在贝洛伯格扫了一圈，有这个状况的只有自己。

“你小子是欢愉令使？！”

“我不是啊，守护者大人！”

桑博吓得拔腿就跑，亚历克斯二话不说得往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