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冷笑着起身,也不回话,只是默默地褪去身上盔甲,撸了撸袖子,大步走入大帐中心。
典韦低着头冷笑着看向能臣氐之,典韦比能臣氐之高一头有余,能臣氐之仰着脑袋,看的费劲。
能臣氐之怒了,他觉得典韦在轻视他,能臣氐之后退一步,摆开架势,喊道:
“来啊,怕你啊!”
典韦非但没有被能臣氐之激怒,反而双手抱臂,一言不发的看着能臣氐之。
能臣氐之见被典韦如此蔑视,愤怒到全身颤抖,眼珠充血,向典韦冲去。
眼见能臣氐之的拳头就要落在典韦身上了,只见典韦一侧身,能臣氐之的拳头便已落空。
还未等能臣氐之收力再发,典韦一侧肩膀发力,一个铁山靠便将能臣氐之顶的连连后退。
能臣氐之好不容易止住身形,揉着吃痛的胸膛,再看向典韦,典韦竟还是抱着肩膀,依旧冷笑。
能臣氐之气的哇哇乱叫,挥舞着双拳,再次攻来。
典韦不慌不忙,挥拳与之对攻。
二人双拳对撞,能臣氐之面露痛苦之色,拳头不住的颤抖。
再看典韦,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戏谑的看向能臣氐之。
能臣氐之彻底怒了,不顾拳头疼痛,冲上去便抓住典韦的衣服。
能臣氐之心中一喜,立刻转身想来个背摔。
只见能臣氐之猛然转身,右脚伸出,整个人重心向下一沉,一声大喝。
预想中的背摔没有到来,反而是典韦伸出双臂,将能臣氐之牢牢搂住,双膀一用力,便将能臣氐之夹在中间。
能臣氐之心想要坏,便要奋力挣脱,可无论如何挣扎,也挣不脱典韦的铁臂。
普富卢等一众人看傻了,完全不相信部落无敌的能臣氐之被人轻松拿捏。
正当所有呆傻之际,典韦怒喝一声,双臂夹紧。
只听吱吱呀呀的骨骼摩擦声不断,然后就是能臣氐之的哀嚎惨叫。
普富卢见宝贝儿子快要被典韦夹死了,忙向刘和求饶:
“太守大人,快让猛士住手啊,我们输了,我们投降!”
刘和见普富卢态度恳切,立威之势已成,便喊道:
“恶来收手!”
典韦闻言,便松开两只臂闸。
能臣氐之如无骨一般,瞬间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和心里笑翻了天,但脸上恙怒:
“吾怎么说的,点到为止,恶来就是收不住手,还不快回去坐下!”
恶来嘿嘿傻笑,大步返回,重新坐好。
能臣氐之从地上爬起,咳嗽几声,嘴角竟然渗出血丝,看样子脏腑在大力挤压下,受了不小的冲击。
能臣氐之艰难的爬起来,踉跄着回到座位,满脸恐惧却又极不甘心。
荀攸忙打圆场:
“勇士对决,真是精彩!主公,这要为勇士们浮一大碗才是。”
“对对对,比斗精彩,两位都是勇士。来,各位端起酒碗,为勇士干了!”
说罢,刘和端起大碗,略微一举,便仰头将酒液喝光。
众人见刘和豪放,便纷纷举碗,喝了起来。
众人喝完,赞叹声不绝于耳,纷纷感叹这是绝世佳酿。
有了酒的加入,气氛瞬间活络起来,几碗‘杜康酒’下肚,众人话匣子打开,畅所欲言,互相攀谈吹捧了起来。
普富卢连敬刘和三碗,态度极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