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富卢手下见状,纷纷前来敬酒,刘和亦是端起大碗,一一喝光。
能臣氐之见刘和来者不拒,竟连喝八九碗,眼珠一转,拎起酒坛,来到刘和身旁。
能臣氐之举起酒碗,咳嗽两声,然后一脸诚恳的说道:
“我为刚刚的冒犯向您道歉,您手下的猛将能打,是个勇士!”
说罢,能臣氐之深深鞠躬,将碗中白酒喝光。
刘和嘴角微笑,忙夸能臣氐之也是勇士,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将碗中酒喝光。
能臣氐之忙给刘和倒满,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碗说道:
“太守大人,第二碗酒感谢您,感谢您带来了如此好酒,我先干了。”
能臣氐之一仰头,咕咚咕咚,又将碗中白酒喝光。
刘和客套几句,也是同样端起白酒,一饮而尽。
能臣氐之麻利的给刘和继续倒满,再次找话头:
“我们乌桓部落就是敬重勇士,我们跟随大汉多年,受大汉文化熏陶,十分仰慕大汉。这碗酒,为了大汉,干了。”
这个理由,刘和无法反驳,当即仰头,又是一碗喝光。
那能臣氐之虽然莽撞,但脑子活络,找的理由竟让刘和无法反驳。
二人你来我往,碗碗喝光,竟连喝八九碗。
加上前边的几碗,刘和喝了十几碗,脚步虚浮,已经有些醉了。
再看能臣氐之,拎了个酒坛,左摇右晃,嘴里还在说着各种理由,劝刘和喝酒。
能臣氐之说完,便给刘和倒酒。
可那酒碗如长了腿一般,无论能臣氐之如何努力,也倒不进酒碗中。
能臣氐之甚是奇怪,弯腰低头去看酒碗,一个没站稳,便栽倒在酒碗上,然后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普富卢连忙安排人将能臣氐之抬了出去,既佩服又惊恐的看着刘和。
刘和努力控制身体,泰然自若的重新坐好,招呼众人继续饮酒。
帐内的乌桓众人,见刘和喝酒如此勇猛,无不佩服。
众人喝到太阳西斜,几乎都已醉倒,方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日上三竿,刘和才被荀攸叫起。
刘和揉着惺忪睡眼,穿衣洗漱。
一旁服侍的荀攸,佩服的说道:
“昨日一宴,主公只身战群雄,将乌桓一众人等喝倒在地,再加上典韦之威,普富卢便已臣服矣。”
刘和揉着脑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记得普富卢向自己下跪,宣誓效忠于自己的。
“公达,昨夜我醉酒,有些记不清了,普富卢跪地效忠,可有此事?”
荀攸佩服的点头:
“主公神勇,那普富卢确实跪地效忠,说只要他还活着,代郡乌桓便誓死效忠主公!”
刘和大喜,这趟乌桓之行,没有白来。
乌桓、鲜卑等族,几乎人人皆兵,但凡成年的男子,甚至是女人,只要能爬上马背,便是优秀的士兵。
代郡乌桓虽然人数不到两万,但也有控弦之士两千有余。
若是死战之时,更可以集合四五千兵卒,可谓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刘和一瞬间来了精神,拉着荀攸说道:
“公达,陪我去看看整个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