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手中拉着两条缰绳,后边拖着一老一少,那二人面容极度惊恐,仿佛是被恶鬼拖行,嘴里呜呜做声,胯下湿漉漉一大片,原来是被人封住了口舌。
院中众人见此组合也是不明所以,纷纷将目光看向打头的老者,崔尧已经明白了老者的身份,乃是自己的亲祖父,崔氏上任家主,崔昊崔无咎。
老者见人都进了院子,示意刀疤把门关上封死。才徐徐的开口:“今日,我是给我家孙子赔罪来的,庭旭也好,碧君也好,你们都给老夫在一边老实待着,谁也不许插嘴。接下来这个故事有些长,正好漫漫长夜,时间足够。老夫就明明白白原原本本的将事情都讲给你们听,省的你们东想西想,没的祸乱了安宁。”
崔庭旭与夫人对视一眼,皆是不明白此话从何而来?父亲闷不作声的就找上门来,没头没尾说的这是什么?
崔庭旭还是有些疑问,忍不住出声道:“父亲,你这是打哪来呀?我多半年没见过您了?”
崔昊压了压手,示意倒霉儿子别吵,然后眉头纠结,仿佛再别扭着什么,少顷站起身来,将崔尧抱在自己身前,也不多话,哐哐磕了两个头,才舒坦起来。
众人都被这操作惊呆了,这是怎么了?老爹/公公/爷爷/家主这是癔症了吗?
老头不理会众人的惊讶,自顾自的喝着酒,回忆了一下,缓缓开口:“二十年前,有一个极为出色的世家子,他谦虚有礼,处世井井有条,待人亲厚,尊敬父母,爱护幼小,是一个人人夸赞的世家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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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老者开始讲古,也都停下声息,默默的坐在篝火旁聆听。
“大概就在二十四年前还是二十五年前,我也记不太清了。有一天,那个谦谦君子有一日与庶出的兄长、姐姐们出去游船。临上船时,却被家仆拦了下来,说是他母亲禁止他跟随众人游玩,必须写完课业才能放松一会儿,那年他才十三岁,按理说正应该是叛逆的时候,可是这位小郎君对母亲极为尊敬,硬是忍下了对玩耍的期盼,乖乖的回去做功课去了。”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老爷子说的这是什么东西,与崔尧有什么关系。只是见老家主谈兴正浓,也不好出言打断,耐心听着。
“那小郎君的父亲,见儿子一个人回来,还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不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耍?那小郎君眼圈通红,分明是偷偷哭过了,可还是一板一眼的对父亲说到:少年应以课业为重,母亲是为了他好。随后便乖乖的用功去了。
那父亲却不是滋味,颇有些为自己儿子打抱不平,与他母亲有了两句口角,岂知那女人最后竟钻进了佛堂,来了个不理不睬。如此回应,让那父亲也不好再纠缠,此事就此作罢。
“后面呢?”崔尧忍不住催问,他总觉的这个故事的某个情节好像特别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那老者面色突然惨淡起来,呵呵的笑了起来:“后来呀,后来有家丁回报,几位公子和小姐坐的游船翻了,风高浪急,且无人及时搭救,统统喂了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