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改了店名的原因,还是该牛理财走红运,酒店的业务立即扩大起来,来这里订婚庆宴的酒桌客人飙升,客房满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王松年把刘妮娜留下来,算是留对了,否则他又到外面聘请高级主管,那样又要耽误时间,也未必就能熟悉工作,马上上手工作。
刘丽娜果然不负众望,为王松年献计献策,“你们牛肉面馆的员工要适应现代化大饭店的管理,就要从细节做起,规范语言行为,规范服装,规范接待程序。”
王松年说,“具体的管理,由你拿出方案执行就行了,我就不参与具体的细节了,因为你在这个酒店待得时间长,有成熟的管理经验。我只管过牛肉面馆,对管理大饭店没有什么经验,因此在这个方面你不要缩手缩脚,大胆地干就是了。”
“好的,既然王总经理信任我,我会努力把我分内的工作做好。”刘妮娜说。
刘妮娜立即按照酒管理的办法,规范员工用语,并编写了员工常用礼貌用语百句,禁语二十句,让员工熟记,并进行考试。考试不合格的限期达标,不合格的给予经济处罚。
职业服装统一面料,夏装与冬装区别开来,男士打领带,皮鞋擦亮,女士淡装,颜面亮丽,给人一种精神感觉。凡是不达标的,一律扣发奖金。
接待程序按照流程办事,不得越级管理,实行闭环管理,责任分清,奖罚到人。这一套办法果然见效。
王豆豆跟着刘妮娜学管理,可以说是找对了师傅。
第二天,王豆豆按时上班。
“刘总经理,我从什么学起呢?”王豆豆问。
“你先熟悉工作流程,从接待客人做起,先做一周大堂经理的助理吧。”刘丽娜指着大堂经理温晓慧说。
“温经理,这是王豆豆同学,从今天开始跟你学习,你可要认真的带教,不许敷衍了事。”刘丽娜严肃地对温晓慧说。
“好的,你只管放心,我会认真带教小王同学的。”温晓慧表情严肃地回答。
刘妮娜便上楼忙自己的工作了。
温晓慧毕业于重庆酒店管理专科学校,只是比刘妮娜晚来鱼香饭店两年,但工作上也有一定的经验。
“大堂经理是饭店的脸面,客人入住饭店,大堂经理就是饭店的形象大使,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展示了饭店的形象。所以大堂经理表面上看无足轻重,但实际上客人选不选择在这家饭店吃饭入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大堂经理的职业素质和人格修养。”温晓慧说。
“哦,还有这么多学问?”王豆豆不解地问。
“是的,不吃哪家饭,就不识哪家字,每个行业都有它的内在规律,违背了这个规律,就会遭到市场的惩罚。”温晓慧说。
王豆豆是一个谦虚好学的学生,听了温晓慧的这番话,便对她说,“好的,温老师,我记住了。”
温晓慧从顾客走进大厅的那一刻,给王豆豆做示范,如何接待顾客,如何与顾客沟通,如何引领顾客入住,每一个细小动作,她都给王豆豆做一次示范,让王豆豆熟记程序。
王豆豆跟着温晓慧实习了一周,学到了许多与人沟通的技巧,说话的技巧,处理纠纷的技巧。
王豆豆对温晓慧说,“感谢温老师的带教,让我学到了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应该的。你爸爸是金龙饭店的总经理,我们是他的下属,带教你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温晓慧说。
“那我就代表我爸爸再次向你表示感谢了。”王豆豆给温晓慧鞠了一躬。
“你这学生还真够客气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温晓慧笑了笑。
王豆豆上到三楼,向刘妮娜报到。
“刘副总经理,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我才知道酒店管理有这么多学问。”王豆豆说。
“只要你想学,就能学会酒店管理的基本知识。”刘妮娜说。
刘妮娜说,“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学习如何做好市场调查,市场预测,成本核算等重要数据的调查,从这些数据中分析饭店的盈亏点,提出对策。”
王豆豆跟着刘妮娜认真学习,参加饭店中层会议,听取中层管理人员的汇报,听着刘妮娜对每个中层人员提出的问题,作出地简洁的解答。
王豆豆从刘妮娜的身上学到了与人沟通的技巧,说话的技巧,分析问题的能力,提出解决问题的能力,在20多天的时间里,他学到许多书本学不到的知识。就这样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
在离开饭店之前,王豆豆对刘妮娜深情地说,“感谢刘副总,让我在这20多天里学到了许多知识,这些知识是从书本里找不到的,因为这些知识是你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假如有一天我要到酒店当管理者,我会把你的这些经验用到那里去。”王豆豆说。
刘妮娜笑了笑,说,“一个酒店有一个酒店的管理模式,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消费习惯,不同的酒店,不同的地区,管理的模式也是不一样的,不能死板硬套呀。”
“刘老师说得有道理,不过你的这些经验有它的科学性,前瞻性,放到哪个酒店都有借鉴之处。”王豆豆认真地说。
王豆豆又去了他爸爸的办公室,“爸爸,我在这20多天里学到了许多书本上没有学到的知识,这个暑假过得很有意义。”
“是吗?如果你觉得这个暑假没有浪费你的时间,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就值了。”王松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妈妈,我的假期快到了,我要准备返校了,你能回来吗?”王豆豆打电话告诉张永丽。
“好的,这个星期六我回家一趟。”张永丽说。
张永丽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给儿子准备路上吃的喝的等等必需生活品,又给他的箱子塞了两件衬衣。
因为火车票是提前半个月预定的,所以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
这一次是王松年抽出时间送儿子到火车站,因为张永丽手头有紧急工作要处理,送不了儿子了。
“儿子,这次妈妈对不起你了,单位有紧急事情要我处理,只好让你爸爸送你了。”张永丽在电话里给王豆豆解释。
“妈,我知道你工作忙。有爸爸送我就可以了。”王豆豆说。
王松年告诉谢荣,“你5:00把车开过来,下午要送我儿子去火车站。”
“好的,我准点开到你家楼下。”谢荣说。
4:30,谢荣把车开到了王松年的楼底下,给王松年打了个电话,“车子已经停在你家楼底下等,你们下来吧,我就不上楼了。”谢荣说。
“好的,你在车上等几分钟,我们马上下去。”王松年说。
王松年提着儿子路上的食物,王豆豆提着箱子,跟着他爸爸后面,一步一步地走下楼,谢荣从驾驶里下来,打开后备箱,把王豆豆的箱子放在后备箱里。
王松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王豆豆坐在后排座位上,谢荣开车送王松年和王豆豆去火车站,车行驶十多分钟,便见到火车站广场竖起的一个巨大广告牌。
到了火车站广场,谢荣卸下王豆豆的箱子。
王豆豆看着他爸爸说,“爸爸,你们就回去吧,饭店里工作挺忙,我也没带什么东西,你就不用送我上站台了。”
王松年看了看儿子,便说,“好的,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王松年看着儿子进到候车大厅,便对谢荣说,“咱们走吧。”
谢荣开上车,离开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