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池沉思良久,说道:“这件事,等我先想想到底要怎么做,你们就先在家里待着,等我给你们找好了出路再走。”
彭冬意外的说道:“你还要给我们找出路?你不怪我们?”
“不怪,你们是自由的,是走是留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强求,而且你们说的不自在我也能了解你们的感受,我刚才说了,世道对女子公平,就算要走,也得把后路给安排好了再走。”
彭冬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她抱住李秋池:“小草,多谢你,能遇到你,恐怕是我和彭秋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秋池回抱住她:“我们的下半辈子都会好好的。”
这天过后,李秋池便时常想着彭秋和彭冬两人的事情。
而她脸上的愁绪,也被顾文星早早的看了出来:“你可是心里有事?”
李秋池点头,其余的没说,顾文星等了良久,也没等到她的话,便知道了她不想说的意思。
直到他要返回书院的前一天,也没听到李秋池在愁苦些什么。
当天晚上,顾文星抱着李秋池:“为夫明日就要去县城里了,你心里的事情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在李秋池看向他的时候,他又说道:“去了书院,为夫必然时时想着娘子的愁苦而无法专心读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秋池无奈一笑:“哪有那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我希望我的娘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娘子不开心我也就不开心。”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花言巧语?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
“为夫的嘴上有没有油,娘子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最后,在顾文星劝解下,李秋池终于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彭秋和彭冬是我带着去家里的,之前有我在家里,在中间作为缓和,她们倒还算自在,但如今我嫁入了顾家,没有了我,她们便觉得不自在了很多。”
顾文星了然的点头:“她们两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她们与你是共患难的姐妹,麻烦你也不怎么,但和你家的其他人,终归是隔了一层,她们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稀奇。”
“你说的这个我明白也理解,只是我为难的是,若让她们离开了家,出来之后又要去哪里,要干什么呢?”
李秋池继续说道:“这几天的时间里,我想过很多,想得最多的便是让她们做生意,不说她们两人在京城里的历练,待人接物和我差不多,就说在我家这些时间的历练,照顾个生意完全没问题。”
“只是我担心,她们是女子会被人欺负打压,做生意也不容易。”
顾文星失笑:“你愁苦了这么长时间,就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