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诧异的看着顾文星:“大人要分兵?”
顾文星点点头:“按照搜集来的信息,这两个县里的劫匪都未成气候,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两千人马去一个县绝对够用了。”
长史点头:“如果咱们收集来的情报不出问题的话,兵分两路是可行的。”
三人和宋濂站在一起商量了之后,他们带着的队伍就分成了两队。
亳州宋濂带来的人马只有一千多,顾文星带来的人马有三千多,他便从同州的军营里分出了一千人马由长史和宋濂他们一起行动。
如此,两边的人马就都是两千左右,再加上当地县衙里的衙役,对付几个不成气候的劫匪应当是足够了的。
整个同州的地界,最为猖狂且势力人数众多的劫匪便是徐山县里的那三股劫匪了,其他地方的劫匪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便是他们分兵了,也完全可以对付那些人。
顾文星的估计是对的,两队人马只花费了七天的时间,就各自把要对付的劫匪给全部收拾了。
顾文星还是按照徐山县里的一样的处理,对那些罪大恶极手上沾染了人命的,直接当着百姓的面砍头,至于那些小喽啰,只打打酱油,接触不到上层什么事情,也没机会杀人的,便全部罚为奴隶,回头把带去同州城关着,需要修路挖矿的时候就把他们拉出来干活。
而另外的一个县里,宋濂为了避嫌,只负责带着手下的弟兄冲锋陷阵,抓来的劫匪全都交给了长史处理,自己不沾染半分。
等他们解决完这两个县城的劫匪重新合兵的时候,抓来的劫匪便有三百之多。
这些劫匪都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被官兵们看守的时候极为老实,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司马也不客气,把人从顾文星手里要过去之后,便让那些人干苦力服务整个军队,找柴劈柴做饭,喂马洗衣扎营等那些个苦活累活都交给他们来做。
美其名曰物尽其用。
这些人在被带入军营的时候,便已经被搜过一遍身,他们除了一身衣服身上什么都没有,况且他们干活的时候还有将士们盯着,也不怕他们不老实。
有了这三百个奴隶的加入,不少的将士们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产生了良好的效益,连带着整个军营的效率都快了不少。
他们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便把剩下的三个县城的劫匪给扫荡完成了,至此,顾文星已经带着队伍走过同州所有的县城,打击了所有的劫匪。
一时间,整个同州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李秋池那边,为了避免再遇到别驾的人来抓她或者家人,连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李秋池带着家人硬是一直龟缩在州府里,从没踏出去过一步。
在这段时间里,李秋池陆陆续续的接到了同州城里三个有头有脸的夫人的邀请去参加宴会,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把所有人都给拒绝了。
因此,她的名声在同州城里便不好听的,说得最多的是她傲慢目中无人。
柳蛋出去采买的时候便经常听到,有好几次,他当街便和那些嚼舌根的人吵了起来。
李秋池知道之后,把柳蛋叫到面前来,亲自安慰了他一番:“他们说便让他们说,随便他们怎么说,总归我又不在意,你们也不用在意,出去的时候能忍耐的便尽量的忍耐。”
“是。”
柳蛋走了之后,顾母才担忧的看着李秋池:“我听着那些人说的话未免也太难听了,这样下去真的不用管吗?”
李秋池笑着说道:“不用管,她们说便让她们说,而且据我了解,我和那些个夫人也不是一路人,今后未必合得来,拒绝便拒绝了,只要我不愿意,谁也不能胁迫我低头。”
“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
关于李秋池的八卦也只火热了几天的时间,因为后面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有顾文星的消息传来,而且传来的都是捷报。
哪天哪天,他在什么地方剿了多少的匪徒,又砍了多少人的脑袋等等。
随着传来的捷报越来越多同州城里说李秋池的声音越来越少,直至没有,就像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情而已。
听到消息的顾母很是高兴:“照着那些消息来看,文星过不了几天应当就可以回来了。”
李秋池点点头:“今天中午刚刚传来的消息,他已经剿了最后的一股匪徒,应当是要带将士们回来了。”
李秋池为顾文星的回来而高兴,但她的心也高高的挂起。
自从抓了那个别驾派来抓她的暗卫后,她便带着家人龟缩在州府里,不让别驾有可乘之机。
如今顾文星就要回来了,也不知道别驾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些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