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件事是我……”衡佑怡有些自责,似乎一切都是因为她才会如此。
衡母握住她的手,“傻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咱们衡家的财富惹了贵人们的眼。不是从你身上下手,就是从我们衡家其他人身上下手。若你不是衡家的女儿,也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衡家主跟着说道:“其实往好了想,那个人背后的势力如此厉害,咱们登上他们的船,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爹,你是……”
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搭上衡家的财富,全力以赴助那位登顶。
“万一他们也是冲着咱们的财而来?”
衡家主摇头又点头,“据我所知,西南大商贾万胖子,也接了那人的单子,可见万胖子也坐上了那条船。对方全额支付十五万石粮食以及棉衣棉服的费用,可见他们也不缺财。”
“我们衡家能入他们的眼,只怕不是财那么简单,应该另有作用。”
当然对方也可能既看中他们的财,同时也是看中他们在四王之中的份量。
就不知道背后那人,到底要他们衡家做什么。
“你同那个人说,无论他们要做什么,衡家都会全力以赴。”
“好。”
既然父亲做了决定,衡佑怡也不再纠结。
这一局,他们衡家赌上了所有身家。
成,则鸡犬升天。
不成,万劫不复。
秦王府
这几日秦王心情不错,一改前段时日的暴怒,一名侍从额头冒着冷汗,匆匆跑进书房,很快捂着脸颊出来,守在门口处的护卫听着书房里传出的暴怒之声,一个个心头发紧。
“好你个宋云鹤!”宋昭陵气得咬牙切齿。
几名谋士赶来的路上,都得到了消息,知晓王爷为何寻他们。
“都给本王滚进来。”
三位谋士进入书房,每个都大气不敢喘。
宋昭陵坐在书案后方,面沉如水。
“外面之事,你们可有听说?”
其中一名谋士出声道:“回王爷,略有耳闻。”
“既然都知晓了,那就说说,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如何破开此局?”
灰袍谋士手持着折扇,拱手开口,“回王爷,属下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说。”宋昭陵来了兴致
灰袍谋士眼底透着精光,不慌不忙的说道:“对方竟然敢公开将顺义侯是叛徒的消息传出,其目的是为了将这摊水给搅浑。咱们不妨将计就计,拉更多人下水。那些被拉下水之人,第一想到的人,只会是此事事件里唯一的受益者靖王。”
简而言之就是给靖王拉仇恨,自己干坏事,将脏水往宋云鹤身上泼。
“这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宋昭陵对此不满意,觉得还不够。
灰袍谋士继续说道:“王爷莫急。属下方才所言,乃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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