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作恶太多,说来听听,我看你是不是实话实说。”黑衣人手里的马鞭舞得生声作响。
肖峰生怕那鞭子又打在自己身上,赶忙把头压得更低,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还敢后退,看来还是心存妄念。”说着马鞭再次缠上了肖峰的腰,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飘到墙头上,带着肖峰被墙壁撞得七荤八素。
肖峰刚才被鞭打后背上的血,在墙壁上留下了一幅血色的山水画。
肖峰说话时也更虔诚:“不敢,不敢,我说,我说。”
他大口的喘着气,如同一只死狗,被扔到雪地里。
“再有小动作,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到龙池里,把你冰封到里面做雕像。”
肖峰脸上迅速地肿胀起来,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嘴巴也高高凸起,一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好像一松手,心脏就要跳出来一样。
“我昨天刚强要了一个小戏子。”
“继续。”
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疼的,肖峰的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打架:“我还打死了一个戏班的班主。”
“畜生!为什么?”黑衣人忍不住啐了一口。
“他不让我带走他戏班里的一个小公子。”肖峰缩着脖子,不敢大喘气,生怕又被卷起来,那种心脏在胸膛里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了。
“继续。”
“几天前,我伤了一位王爷。”
黑衣人突然语气变得冰冷又狠厉:“哪位王爷?”
肖峰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小声回道:“唐钊。”
“为什么伤他?”
“他毁约在先,没用肖家班的花旦,让我颜面扫地,还有...”
“说!”
“还有,他模样出众,我馋了一阵子,又逢唐家人让我想法子探探他病情是不是真那么严重。”
黑衣人盘坐的身子,不自觉向前,问道:“大胆,你是要推脱到别人身上?”
肖峰吓得又重新磕起头,一边颤巍巍地解释:“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欺瞒,是唐家人,是唐慈。”
“别扯别人,说你的事。”黑衣人有些不耐烦,一家人同气连枝,应该一致对外,怎么下得去狠心对待手足。
“是!是!我自己!我自己的事。”肖峰已经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前几天安排人想撞死他,撞死他。”
“你竟然有如此草菅人命。”黑衣人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地面,如同抽在肖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