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锦昆看了那侍卫一眼,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抬头看看,我父王、我哥,还有那个小娘子,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而我,你看看我,只有我是自由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情形,你应该能看得清楚,跟着谁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难道你要违背明天即将成为摄政王的我的命令吗?”
侍卫拱手对米锦昆作揖,飞快消失在夜幕中。
“哈哈哈~高兴呀!你看看这就是权利的魅力!今天,我是摄政王府唯一的继承人,明天我就是摄政王的王爷,米家的家主。
所有的米家人都要听我的吩咐,以前得罪我的人,都送到前线!凡是对我示好过的人,全都重用。
我娘好好颐养天年,我及时行乐!
想想就高兴呀!今夜怎么这么长?”
“你这个逆子,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射到墙上!”
“米锦昆,平日里我对你的教导是白白浪费了!”
“你自己什么德行,摄政王府给你,你也守不住!你去死!你去死!你这个贱人!”
米丰全、米锦昆、米礼盼全都气得要胀裂,但是米锦昆却依旧沉浸在喜悦中,丝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道:“骂吧,尽情的骂我吧,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到时候你们都已经长眠地下了,放心,我会把你们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至于我能不能守得住摄政王府,你们也不用操心了。
到时候我守不住,也不会为难自己,我会把摄政王府所有的产业都换成金子银子,然后带着我娘四处游玩...那些金银怎么也够我们挥霍到老。
其实是你们提醒了我,我没必要守着摄政王府,晦气,你们说是不是?
子不教父之过,米丰全不是一个好父王。
这米礼盼又是个浪名远扬的,啧啧啧...”
一句一句话,直直插到摄政王府几人的心上,唐钊听到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竟然激发除了米锦昆如此毒舌的属性,如果这米锦昆靠着这副毒舌,去游历四国,指不定还真能搅动风云。
以前,在米铎昌和米礼盼的周围,还真是埋没了米锦昆的才华。
此中,最受打击的,要数米礼盼了,她已经被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球吐出,鼻孔微微张开,呼哧呼哧地往外出气,喉咙里发出低声嘶吼的声音,好像只要此时把她放出去,她就能跳过去,咬住米锦昆的脖子,把他咬死。
而唐钊的袖箭,就是制约她的唯一桎梏。
米礼盼被米锦昆的话,气到两耳轰鸣。
果然是贱人,难怪从小就看他不顺眼,这种人就不应该长大!
就算她米礼盼一时不察,也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是也轮不到米锦昆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而米丰全的脸色却变得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