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十五天对李小诗的观看,魏冰颜察觉这样的一个女人的的确确十分的机灵,差不多找不着她一点纰漏错误,不论是对她还是对母亲,她不诚心奉迎也是不会故意滋事唱反调,算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妾室。
只是这一种老实本分不知道可信度是多少,那时候秋姨娘更表现的老实本分,最后结果呢……
“吃!”阿晟将手中咬了一半的哈密瓜拿给李小诗。
李小诗闭上双目一笑,接过来了,“啊唷,阿晟真是知道心痛人。”
竟然也是不甘心是被阿晟吃过了的,就那个样子咬了一口。
阿晟开心地笑出来了。
魏冰颜眉尖略略一挑,拿着绢帕替阿晟拭嘴巴,什么也没有说。
李小诗将果子皮放下来了,深深地看了魏冰颜一下,突然道,“姑奶奶成亲也有大半年了吧。”
“呃?”魏冰颜直接瞅向她,不清楚这李小诗有什么话欲讲。
不止六个多月了吧,如何还没有怀上呢?李小诗内心深处迷糊地想着,却非常的清楚以自已身份问这一个问题不怎么适宜,“姑奶奶如此喜欢孩子,以后一定是个良母,肯定会非常关心自己的孩子。”
殷姨母眼光一厉,朝李小诗瞅了瞅。
魏冰颜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讲的是,那民女就不打扰你们了。”李小诗暗自一叹,哪一个女人会不怎么心疼自己的孩子?她即便出生于风尘,也曾希望有那么一个自己的孩子,只是……不由自主,连她都担保不了自己的安全,又如何保护她的孩子?
待李小诗离开,白冰卉哼哼道,“古里古怪的,都不知道在讲点什么。”
魏冰颜看着李小诗离开的方向,“这样的一个女人真叫人看不清。”
到了天黑,萧念光才饮得浑身上下浓重的酒味地回来,萧氏只说了几句,于是就让人扶着他去歇息了。
终究不是自已的亲弟弟,萧氏对他至始至终有无形的隔膜,说不上有浑厚的情感,如果是亲兄弟,难免要数落他两句,方才多么的大的岁数,就已经那样放浪形骸自已,大了如何得啦?
丰清赶不及歇息就过去给魏冰颜答复。
“今日舅老爷子和一个年轻少爷在彩凤楼相见了,不过在堂房中,小的听不明白他们聊的是什么。”丰清轻声跟魏冰颜讲道。
“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吗?”魏冰颜问道。
“看那个家伙精心的装扮,好像一个膏梁子弟,身边的仆人叫他二公子,小的以后听舅老爷子不自觉意提起,好像玄慕府那里来的。”丰清回道。
玄慕府?魏冰颜搁下手里面的账册,“你听得出那腔音?”
丰清应着,“不像当地人,从前哥哥和玄慕府的人相处过,听到别人讲过他们的腔音,跟今天这一位少爷的非常的像。”
魏冰颜点下头,让丰清下去歇息,第二天继续盯着萧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