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松匆匆站起来了,“二弟,不可以让李家去吿峰兄弟,不然他未来就全部都毁了,你跟钰儿是陛下旁边的宠儿,京城里哪一个敢冒犯你们,你们去和李家讲声,他们肯定没有胆子敢如何的。”
一席话语令李德秉爷俩的脸色都沉下去了。
“咱们诚蒙万岁信赖,莫非就可以觉得家中的人为非作歹?是不是峰儿在外边杀人了,也可以不当回事?实在是目无法纪了。”李德秉勃然震怒,如果不是李秉松是他哥哥,他早就张口的破骂出口了。
这都如何教儿子的?李峰言这行径跟这一些一整日恃强凌弱,抢取他人之妇女的二世袓有何分别?
李秉松怏怏地说道:“现在峰儿又没有杀人。”
实在朽木不可雕!李德秉气的已经不想说话了。
“叔叔,你这是要整死我跟父亲啊。”李钰言突然讲道。
李秉松眼眸白了一下,“何出此言?我如何会想整死你们?不要乱说。”
“李家和令狐家是何种下场?就是持着有圣恩,随便家里边儿亲缘族裔霸女欺男,欺压孱弱无能,陛下虽说信赖咱们,莫非会随便咱们李家同那两家一样强大势力?
李家不是一般的百姓,是户部尚书,咱们如连户部尚书都有胆子残忍的欺凌,你感觉陛下会如何看待李家?”李钰言清楚跟这样的一个叔叔讲大义是没有用的,就只能够挑最能够吓唬他的方式。
不出所料,李秉松吓得脸色一白,“不……不至吧,只是重重的击伤了人,登门来表达歉意就是了,陛下如何会在乎。”
李钰言不经意的投向李峰言,“就看要怎样说对不起了。”
“要我跟那个混蛋说对不起?就连门儿都没有!”李峰言马上叫道。
“不要讲你在道理上站不住脚在前,莫非那一户部尚书儿子是任你想打便打想骂便骂的?”李钰言冷冰冰的问道。
李峰言道,“伯伯也是吏部尚书,莫非害怕了那李家不成。”
“闭嘴!”李德秉最后禁不住,“你巧取豪夺小女子,恃强凌弱已经是罪大恶极,李少爷是路遇不忿,你不但不知道错,还想着拿权力压人,我是吏部尚书又怎样,容不得你拿着李家的名声出去显威逞风,李家这一桩事我父子不会渉足,你该如何就如何,既使是蹲大狱,吃牢饭,那是你活该,当收拾。”
李秉松猛然一惊,“二弟,你如何能够那么说话,峰儿好赖是你侄儿。”
“哥哥,养不教父之过,峰儿会养成那样目无法纪的为人都是惯出来的,你的公干已经定了,以后自然要在京城安居下来,峰儿若是不知道内敛,以后继续开罪他人,是不是要李家上下百来人口跟他殉葬?”李德秉问道。
李秉松脸红起来了,“凭……就凭你和钰儿在京城的势力……”
“咱们李家有什么势力?”李德秉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并不是显达也不是皇室贵族,不过是食君之禄为陛下排忧解虑做事,得陛下一点信赖,莫非就要拿着这点信赖去和他人抖威风,最后落的一门受到罪责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