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论服侍福晋的年月,是我该唤你一声姐姐,”芷巧没有应了这句姐姐,“再说之后咱们一块服侍福晋,不必计较这些。”
屋内烛火晃人,又不能熄了,褚英瞧得刺眼,推了把恍若入定的弘历。
“弘历,你将床幔放下,我要就寝了。”
弘历正满怀期待地等褚英说些什么,谁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就寝?他的洞房花烛夜没了吗?弘历幽怨不已,仍旧听话照做了。
自有孕后,两人同眠,褚英习惯睡在外侧。床幔遮挡了大半的烛光,她闭上眼睛躺下,还不忘拍拍床榻里边,催弘历快些上床。
弘历小心地从床尾迈进里侧,蜷着身体继续他的盯妻事业。
阿英的眉毛好弯,阿英的眼睛闭着也好看,阿英的鼻子好秀气,阿英的嘴唇好软好红,想亲……
寸步不移的灼热视线、耳边响起的吞咽声……扰得褚英心浮气躁,“啪”,她一掌拍在了弘历身上,想让他收起荡漾的想法。
“嗯~”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炸开,褚英后知后觉她好像碰到了不该在此的暖炉……
“阿英,你怎么打我,好疼啊!”弘历压抑着上涌的气血,话里是十足的委屈。
褚英忍不住刷地睁眼,弘历喘得和吃了药似的,他哪是疼啊!他是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闭嘴,脱衣裳!”今儿这洞房不洞了,她大概得听他发一晚上的春,当她是清心寡欲的姑子么!
“真、真的吗?”突然的惊喜,弘历先是高兴,后又扭扭捏捏地放开了解衣带的手。
“阿英困了就睡吧,我不是很想的,你身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