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言,你先冷静下来。”
白云深的手腕被拽得生疼,而祁妄言就跟听不到他的诉求一样,大步流星,态度强势地将白云深拽着回房间。
“祁妄言,你到底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白云深见言语挣脱无果,看准时机用空余的那只手,抱着走廊内部放置的雕像装饰品。
坚决不撒手,就是有点硌手。
祁妄言这才停下脚步。
白云深死死地贴着雕像:“我告诉你,祁妄言,现在可是白天,小心我跑到联盟那里去告你!就算你是上将又怎样。”
祁妄言:“那我倒是想听听,你要告我什么?”
白云深想了想后说:“你胁迫他人,强制他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节十分严重,很有可能你的上将职位都不保。”
祁妄言望着他,淡声开口:“白云深,你不是他人,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现在我们的关系受到法律保护,这些你都忘了吗?”
白云深哑口无言。
他现在和祁妄言结婚了。
这点程度的小打小闹,要是放在旁人的眼里,就是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小两口的情趣罢了。
祁妄言轻扯白云深的手。
但他就跟铁了心一样,抱着雕像不撒手。
祁妄言敛着眉轻叹,走上前弯腰直接将白云深扛在肩上,突然而来失重感和Alpha生性带来的羞耻感。
一时之间涨红了脸。
白云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祁妄言:“夫人刚才不是说我娇气,还很难哄吗?所以现在我就想看看,昨晚夫人到底是怎么哄的。”
白云深炸毛:“祁妄言你神经病啊!”
不远处围观这一切的六嫂和司奕。
六嫂更是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笑道:“我就说嘛,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床头吵到床尾和。”
怀里的岁岁委屈地嘟着小嘴。
就这样看着小爸爸被大爸爸扛进了卧室。
——
一进卧室白云深就被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很快塌陷进去一块。
紧接着传来腰带扣扳开的声音,白云深慌乱地抬头。
就看见祁妄言站在床尾,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箍着制服的腰带被解开,随意丢弃在地上。
同时,空气中沉木冷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
白云深蹬腿往后退:“你、你来真的?”
祁妄言单手解着衣领,手背青筋凸显:“因为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我和夫人到底是谁在上面,而且我们现在是合法伴侣,同房是我们的义务。”
“谁规定结了婚就必须同房,这事我不同意,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白云深双眼发红地捂着口鼻,“我今天没打抑制剂......”
Alpha的易感期持续时间为3到5天。
昨天祁妄言只是用信息素帮他安抚,后面又注射了抑制剂,才抑制住,这都过去十几个小时了。
所以他现在还处于易感期。
现在突然又接触到祁妄言极具蛊惑性的信息素。
既能安抚又能勾起欲火。
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祁妄言沉默地盯着他发红的眼尾,鼻尖偶尔飘过一抹淡淡的清香,微微失神,不受控制释放信息素。
“你!”白云深拧着眉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