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清伏在殷九弱肩上,法袍半褪,迷离瞳眸间掠过戾色,却又因为柔滑紧致不断绞•吸,而止不住低泣。
过于高热的水液打湿殷九弱,她微蹙着眉,额上沁出细汗,想要回答阿引,反被女人点在唇上。
为了不泄出娇软哭音,扶清紧咬唇瓣,面如清霜,竭力冷声道:
“小九喜爱什么不劳烦阿引你操心。”
说完这句话,表面强撑着疏离威严的女人身下早已泥泞一片,莹白双腿酸软无力,却还不断想要圈住殷九弱。
“哎呀呀,道尊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算了,我不跟道尊多计较,反正以后我跟九弱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千年万年我自然有方法了解九弱。”
阿引顿了顿,笑声嚣张明亮,“只可惜道尊也就只能了解这区区几十年,你这般激动难过也是应该的。”
殷九弱双眼红得滴血,神魂与身体的相交,带来她并不要想要的快意。但女人似乎受刺激一般,再如何隐忍也控制不住。
湿滑内里的高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扶清的身体微微停顿,清艳面容交织着克制隐忍与沉黯邪念。
她一挥手将暖玉的联系切段,再次俯身贴在殷九弱怀中,呼吸如兰,其中夹杂着受不住的微弱气音。
或许是时间太长太激烈的缘故,两人一同在这一片糜•烂狼藉中昏睡过去。
期间,仙鹤童子、机关黑熊和企鹅,都来过好几趟,见木门紧闭,始终没敢打扰。
“为什么尊上和小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这样哭啊,是在修炼什么很痛的功法吗?”黑熊和小火都一脸疑惑且担心。
仙鹤童子和企鹅也懵懵的,只能往外走。
“那我们真的不去叫醒尊上和小主人吗?”黑熊看了看肩上小火恋恋不舍的模样,犹豫发问。
仙鹤童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掉了两片,“我可不敢去,现在谁敢跟小主人多说几句话,尊上的表情就会很可怕。”
企鹅深以为然地狠狠点头:“真的,我都不敢多看小主人几眼,感觉尊上随时会把我们赶走。”
黑熊的豆豆眼显得十分委屈,“可我喜欢和小主人一起玩,她还教我下棋。”
仙鹤童子捂住它的嘴,“快走,别被尊上听见了,你这辈子见不到小主人。”
直到华灯初上的时辰,扶清才悠悠转醒,睁眼便看见殷九弱苍白恬静的睡颜,心底微微安定下来。
下一刻略动了动身子,那被彻底攻陷之处,传来红•肿微涩的痛感。
痛感悠长剧烈却让女人越发渴求,渴求到想要更多,更重的对待。
这样好像就能证明小九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在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