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抢救室外边。
轧钢厂保卫科长,何雨柱,何大清,阎埠贵,聋老太太都等在外边。
忽然急诊室的房门被人推开。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走了出来。
看见大夫出来,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就把人给拦住了。
“大夫,我闺女怎么样?”
大夫看着一脸渴望知道病人病情的老太太。
在心里叹了口气!“老太太,我们尽力了!”说完,不顾呆立当场的聋老太太,朝着走廊走去。
大夫的话,让现场为之一静!
阎埠贵,何雨柱,何大清三个人都是一脸唏嘘不已。
没想到,因为刘海忠举报易忠海,易忠海被抓不算,他老婆居然就这么没了。
聋老太太嗷唠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拄着拐棍,一边敲地,一边哭。
“我苦命的孩子,你走了,你让老太太怎么活呀?”
也不怪聋老太太这样,现在的四合院,也就易忠海两口子,肯给她养老。
现在易忠海被抓,他媳妇又死了,这以后谁家还能管她这个孤寡老太太。
轧钢厂保卫科长,听到易忠海媳妇没救过来,脑袋嗡嗡作响!
心里把刘海忠都骂死了!
自己怎么就信了刘海忠的鬼话,让他带人抓易忠海呢!
这种事一出,自己这个科长算是干到头了。
忽然保卫科长瞟了一眼,离他不远处的何大清。
“老何,你来,我问你点事?”
何大清被突然叫到自己,也是吓得一个激灵。
“啊!”
一看是轧钢厂保卫科长喊自己,何大清沉着脸,点了点头。
两个人来到医院走廊的尽头,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老何,我们也不想发生这种事!”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你核实一下!”
何大清此刻脸色苍白,好像都老了几岁。
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对于院里仅有的好人,可从来没动过什么坏心思!
心里现在真是好比一团乱麻,烦躁的不行。
“什么事,您问吧?”
保卫科长,这会也没心思观察何大清。
也就没发现何大清的反常举动。
“是这样的,刘海忠跟我们举报,你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委托易忠海,让他帮忙照顾家里两个孩子!”
“每个月都会给何雨柱兄妹俩邮钱,有没有这回事?”
“唉!有这事,怎么了?”何大清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刘海忠跟我们说,易忠海把你寄的钱,给私自扣下了!”
“就因为这样,你从保城回来,才会把房子当做赔偿,赔给了你,有没有这事?”
何大清眉头紧蹙,一副不可置信看着保卫科长!“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保卫科长诧异的问道!
何大清点了点头!“不对,事情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并不像刘海忠说得那样!”
“你们也要想想,真要像刘海忠说得那样,他为什么不早去举报,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我也不便多说!”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证明,就是易忠海的房子,那是因为他欠我钱,你们不知道,他老婆身体不好,私下没少管我借钱!”
“对了,我家里还有易忠海的欠条呢?”
“他是无力偿还我的钱才把房子抵押给了我!”
“但我们院里,有些人,就是喜欢编排别人家的事!”
“道听胡说,胡说八道!”
保卫科长听到何大清的话,心里倒是有些怀疑。
可他没证据,而且,何大清也没那个必要,帮易忠海去开脱。
“那老何,贾张氏跟易忠海到底有没有事?”
何大清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也到院里其他家问了,大伙都咋说的!”
“别人我不知道,方正我是没看见过,也没听见过!”
保卫科长心里都快把刘海忠给骂死了。
“刘海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行了,老何我都知道了!”
“对了,易忠海,贾张氏都在协助调查,老易媳妇的丧事,我看你帮忙帮着操办一下吧?”
何大清想了想,跟着点了点头!
见何大清答应了,保卫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保卫科长走了。
轧钢厂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处理呢?
何大清把保卫科长送走,这才转身回到了急诊科这边。
这时,何雨柱已经按照大夫的指示,办理了死亡证明,把一大妈送到了太平间。
何大清回来时候,只有阎埠贵陪着聋老太太。
阎埠贵看见何大清,就问保卫科长找他干什么。
何大清叹了口气,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老刘,这得多大的仇恨呐?非得把老易往死里整!”
“老何,你们家柱子跟秦淮茹家关系好,秦淮茹人呢?”
“不管怎么说,贾张氏都是她婆婆,这人被抓走了,她总不好,不出面吧!”
何大清摇了摇头:“先别说这事了!”
“人家秦淮茹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家上哪知道去!”
“我看,咱们先回去吧!”说着阎埠贵扶着聋老太太,何大清去找何雨柱,一行人一起回了四合院。
轧钢厂保卫科,保卫科长回来后,就让人开始对易忠海,贾张氏,刘海忠三个人 分别提审!
“易忠海,说说吧!”
“你跟贾张氏到底有没有事,真有事也没什么?不管怎么说,你在厂里也是骨干,厂里不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就放弃你的!”
“我们厂一向秉承拉同志一把,思想教育为主,让走在错误道路的同志,迷途知返!”
“易忠海,你要把握住机会,不要自误!”
易忠海低着头,也不看人,一句话也不说。
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让保卫科的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保卫科长从门口观察着,心下叹气,只能来到隔壁,审讯贾张氏的房间。
“贾张氏,易忠海都说了,你们存在不正当关系,你也以此这借口,讹诈易忠海不少钱,还有粮食!”
“贾张氏,你知道吗?你这敲诈勒索,勾引男同志,与其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迫害人家家庭!”
“你这样的,都够进监狱了!”
“现在,我们给你机会自己说,算是你投案自首,我们一向秉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希望你珍惜这次机会!”
贾张氏微微抬起头,小三角眼眯着,用眼角余光瞥着审讯员。
“你放屁,人家易忠海是好人,我一个死了男人,死了儿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老伴,还被人家抛弃的老太太,人家易忠海能看上我!”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自从我儿子死了,我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人招惹人嫌弃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