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绒的痒意蹭过足底,让长鱼姣猛的将腿缩回,呜呜嘤嘤的摇着头,
“混,混蛋!”
“姣姣,就要压到金翼使了......”
“或者姣姣喜欢?喜欢这样软绒绒毛尖......”
氤氲欲色的嗓音就像一片羽。
轻轻柔柔的蔓延。
朝瑾满意的阖了眼,却依旧不肯放过长鱼姣,
“姣姣,告诉朕,要朕还是金翼使?”
长鱼姣如墨的鬓发被潮意打湿,一双眼湿漉漉的透着红,藏着委屈和害怕,数不 清的羞在感受到朝瑾又要推她的腿儿去碰白狐时,猛的收紧,
“要你,不要,不要狐狸,要你......唔!”
朝瑾终于满足的抬了下颌,尾椎骨窜出的麻痒震颤被以千百倍的传递给了长鱼姣。
剔透无瑕的白玉琉璃陷入了迷蒙的深渊。
灯数千光照,花焰七枝开。
“朝瑾心悦姣姣。”
在月色西沉,窗外飘下春雨,庭中石壁上的清泉溅落水珠跌入池中的滴答,滴答声中。
朝瑾如是说。
只可惜长鱼姣此刻已经恹了眉眼,藏着不耐的轻哼昏睡过去。
朝瑾抱着长鱼姣平复许久才带着餍足的吻了吻长鱼姣眉心。
“姣姣,来日方长。”
朝瑾想,总有一日,她会听见。
只是眼下......
朝瑾刮了刮鼻尖,看着长鱼姣颈间蔓延的红痕,不由心虚了几分。
他本只想浅尝辄止,没奈何......食髓知味。
抚了抚长鱼姣面颊,裹了披风将人抱入净室。
不善伺候旁人的帝王在长鱼姣身上好像自成一派的聪明,直到清水变浑浊,朝瑾才不自在的将人抱回榻上。
又披了外衣让白榆去慈宁宫讨一罐七香嫩容散来。
白榆满心无奈的看了看阴沉沉的天,他这会儿去慈宁宫,会被元若姑姑打死吧?
白榆的动作不算隐晦,朝瑾也不由抬眼看了一眼天际,沉默半晌,往内室退了半步,
“快去。”
说罢将门重重一合。
白榆若不去,待明日姣姣醒来,遭殃的可就是他。
转身回到榻边,朝瑾面不改色的将床脚那堆起的狐毯拾起往门外一丢,
“烧掉。”
“再选些好的送来。”
只要一想长鱼姣被惊慌裹挟着攀附的小可怜劲儿,朝瑾面上就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毁尸灭迹是应该的,但,这玩意儿,可以再用。